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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申公豹不敢置信地看向姜子牙：“你要去朝歌？”

    “对！”

    姜子牙坐在四不像上，毫不犹豫地点头说道：“我不信天帝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申公豹目光宛如看一个背叛者一般看向姜子牙，姜子牙感受到对方目光，有些无语地对申公豹解释道：“你别以为昊天对我有多好，他之所以将我收入天庭，全因为我身负飞熊之相！”

    说着，姜子牙脱下上衣，露出自己背后的‘飞熊’胎记，并无比笃定地对申公豹说道：“我记得上次饮宴时，你喝多了曾脱下衣服被我瞥了一眼，你的背后，也有飞熊之相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申公豹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脱下上衣。一只插着插着翅膀的白色老虎，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他背上。

    “你与我，都是属于资质低劣，不堪培养者……凭什么，他天帝会亲自将我们收入天庭？就因为看我们顺眼？还是因为我们诚心？说白了，不就是我们对他有利用价值？”

    “但，他给了我们资源，功法……我做不出背叛他的举动。”

    申公豹沙哑着声音回答道……

    “呵！站在个人的角度，他确实对我们有恩。可站在洪荒世界安危的角度上，你觉得他适合当三界统治者吗？”

    姜子牙指向天空：“莫要忘了，司法天神的执法队，究竟干了多少恶事！”

    身在执法队，连姜子牙都知道司法天神殿做了多少恶事，他申公豹又怎会不知？可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关系？他只是一只后天黑豹成精而已！信奉的，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，没有什么大义！

    对他而言，天帝给了他修炼资源，给了他功法，那就是他的恩人！

    而且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我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申公豹摇头道：“我不管天帝做了什么，他始终是拯救了我……你要去，你就一个人去吧。”

    他心里有一个很自私的想法……自己与姜子牙都是飞熊之相，姜子牙若叛逃，那天帝手里的棋子，就只剩下自己了！

    姜子牙盯了他许久，浑浊却充满智慧的眼神，仿佛看穿了他心底的所有小心思，最后朝他点点头道：“那便随你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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