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睁开眼,拿起随身带的纸笔,连草稿都没打,直接开始落笔。 我的手速飞快,鲁班尺在我手中仿佛活了过来,每一次丈量,每一次划线,都精准无比。 旁边的钱思亮和他的司机,已经看得目瞪口呆。 他们从未见过有人能这样画图纸。 不需要任何现代化的测量工具,就凭一把古怪的木尺和一双眼睛,就能在白纸上,将一座消失了十几年的复杂建筑,完美地复原出来。 不到一个小时,一套完整的,包含了正视图、侧视图、俯视图,甚至精确到每一处榫卯结构细节的建筑图纸,就出现在了钱思亮的面前。 “钱老板,图纸画好了。”我将图纸递给他,“照着这个修,保证和原来的一模一样。” 钱思亮颤抖着手接过图纸,他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里,此刻写满了震撼和狂喜。 “神了!真是神了!”他反反复复地看着图纸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,“我找了这么多年,没人能做到的事,七爷您一个小时就……真乃神人也!” 他激动地握住我的手,将那张五千万的支票硬塞了过来。 “七爷,大恩不言谢!等祖宅修好,我一定再备上一份厚礼!” 送走了感恩戴德的钱思亮,我站在废墟前,看着他车子远去的方向,久久没有说话。 林婉走到我身边,清冷的声音响起。 “就只是修复一座被烧掉的宅子?” 我收回目光,看向那片被暮色笼罩的断壁残垣,缓缓地摇了摇头。 “恐怕,没那么简单。” 一场能把几百年老宅烧得如此干净的大火,本身就很不寻常。 我总觉得,这事儿的背后,还藏着什么东西。 接下来的几天,省城风平浪静。 钱思亮那边,拿着我的图纸,热火朝天地开始了修复工程,据说还专门请了电视台来报道,要把这次祖宅重建,办成一件光耀门楣的大事。 我则乐得清闲,把那五千万的支票给了林婉,让她去处理家族欠下的债务,自己则一头扎进了对“厚土铠”的研究里。 “百年墓土”,顾名思义,是埋了百年以上老坟里的土。这种土常年受地气和尸气滋养,阴气极重,但也蕴含着一股厚重的“沉寂”之力,是制作防御法器的绝佳材料。 但这东西不好找。 有主的坟不能刨,那是缺德。无主的孤坟,又大多怨气冲天,土质驳杂,根本不能用。 至于“地脉煞气”,那就更麻烦了。 这玩意儿通常只在龙脉的节点,或是极阴极煞之地才会产生,普通人沾上一点都得大病一场,更别提去采集了。 我翻遍了爷爷留下的笔记,也没找到什么取巧的法子。 第(2/3)页